第 16 部分(1/2)
“唔……”独孤发出半是舒服半是痛苦的呻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狠狠管住自己的冲动,“继续……”拜托快点,不然他担心自己会爆裂啊!
“哦。”她听话地尽可能的张大双膝,身子缓慢用力下坐,将那根可怕的热棍给强迫的吞了一半,强劲的摩擦和粗硕的挤压让她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可偏偏小|穴上的感觉却快活无比。粗粝的Gui头突破体内的一圈软肉,棱头划过软肉带来的快感让她立即攀越上高峰,全身都颤抖了。
“哦……”独孤的命根子被狠狠绞紧,那致命的快感让他不禁低吼。
可偏偏阿秋是那种认真刻苦的孩子,不顾身体发出的警告哆嗦着扭腰上下移动着,一寸寸的将那长物吞咽,忍受那巨物带来的胀痛感,感觉那烫烫的巨棒撵过她深处细嫩的|穴肉,深深的探压,一直顶到了子宫口的花瓣处。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阿秋再接再厉,持续上下移动,不顾疼痛用力撞击花心,试图将欲根全部吞下。
“慢点!”独孤扶住她的腰,他瞄了一眼还剩下的一截,狠狠心“很棒,就这样,不要再进去了!”
“唔……”阿秋固执地扭了扭腰。
“哦!”独孤低声咒骂了一句,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真的全坐下来。
迟迟没有完全坐落在他身上,阿秋的体力很快就透支了。
他察觉到了这一点,引导着她频频撞击深处的某处软肉,终於在她筋疲力尽之前将她送到了高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继续在她甬道内急速摩擦戳击,在她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再次将她推了上去,最後才释放了自己。
在她难以自抑的呜咽中,他一次又一次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阿秋乖,阿秋真棒,我很喜欢啊……”
作家的话:
应“路人甲乙”的要求双更了哈,拜托大家看在我这麽乖巧的份上吭几声呗……後面的朋友,让我听到你们的声音……O(∩_∩)O~
☆、秋澜澄澈(清水)
“怎麽样,有没有好一点?”秋澜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阿秋看着她,眼神依然是木木的。
明澜见状,拉了秋澜一把。
“唉,没劲!”秋澜意兴阑珊地坐在窗口无聊地望着窗外。
“公子说不许我再去‘观摩学习’了。”阿秋尽职尽责地转告。
“咦?为什麽?这也是为了他的‘福利’着想啊。”秋澜摸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明白过来了──感情那家夥连这种醋都吃啊!
“啧啧,他可真够喜欢你的!”她嘟囔,不知怎的有些酸──为什麽她就无法拥有这麽纯粹的爱情呢?
明澜正要说什麽,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一个龟公站在门外,恭恭敬敬地说:“蓝妈妈请阿秋过去一趟。”
秋澜斜眼睨了他一下:“有什麽事?她怎麽不自己过来说?”居然还要阿秋过去一趟?不知道阿秋现在的身份咋地?
龟奴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两位艳光四射的花魁,低着头:“蓝妈妈就是这麽吩咐的,有什麽事我真不知道。”
“神神秘秘的,一定有古怪!”秋澜皱眉。
“那我就先过去了。”阿秋倒不觉的这有什麽,跟着龟奴走了。
“明澜,你说,这蓝妈妈又要瞒着我们做什麽事?”
“我怎麽知道?”明澜娴静地啜了一口茶水,“你若担心,自去打听便是。”
“切!”秋澜一甩袖子,扭着小蛮腰走出了房间。
…………
“阿秋啊,蓝妈妈也知道你最近‘忙’,可是这件事你不帮忙不行啊!”蓝妈妈一见阿秋就紧紧抓住了她,生怕她走了似的。
阿秋没有反抗,像一根木头一样任由她拽着。
“这……唉,我跟你说,这一次你出诊,可千万不能跟秋澜说,蓝妈妈也是为了她好,你是她的好姐妹,可不能害了她啊!”
阿秋莫名其妙。
“不怕先告诉你,这次求上门的,是……”蓝妈妈左右看了看,拉下阿秋的身子神秘兮兮地凑近她的耳朵,“是刺史大人!”
阿秋更莫名其妙了:以前她出诊,蓝妈妈从来都不会解释什麽的,顶多念叨一下这次赚地又不多,赔本了之类的,今天怎麽……
看见阿秋一副呆愣的样子,蓝妈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你本以为自己透露了一个惊天大消息,可是对方愣是没听懂。
“秋澜没跟你说过?”
这事儿还跟秋澜有关?
阿秋更糊涂了。
“哎,算了,总之,这次无论你看到了什麽听到什麽,都不准告诉秋澜,听明白没?”
阿秋点头──她本来就不会在秋澜前面多嘴,更何况她别说这一次了,以往哪次给人看病她打听过病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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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生病,她负责治病,就这麽简单,管那人什麽身份呢!
………………
病人是一个身子娇弱的夫人,那夫人自娘胎就带了寒毒,自小身子就虚弱,能活到现在很不容易。
可对方请阿秋来不是为了治病,而是,治伤。
这种伤阿秋见得并不少──她常年混迹於扬州城的各大青楼内,有时姑娘们遇上些不怎麽“温柔”的客人,就会受这种伤,刚刚破瓜的尤其常见。
其实那人的伤并不严重,只是伤在私密部位,不好请大夫,再加上丈夫疼爱紧张,所以辗转找到了阿秋。
阿秋之前也见过不少病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娇怯”的病人。纤细的身子,全身的骨头仿佛轻轻一拗就会断,身上的皮肤吹弹可破,可惜气色不甚好,皮下青筋显现,一看就是病弱短命之态。一双美眸也是含羞带怯的,仿佛蒙着一层薄雾,丝丝缕缕都是愁绪。唇色微白,吐露出来的字眼仿佛风一吹就散。
“麻烦阿秋姑娘了。”
阿秋点点头,开始诊治,刚刚收回手就有一大堆的婆子丫鬟上前服侍对方穿衣着袜,饶是如此,这番折腾下来那人也是娇喘吁吁,面色泛白。
这身子,也太弱了。
阿秋根据对方的病情开了一些擦伤和消淤止痛的药,将注意事项吩咐给领头婆婆,然後走出房间。
眼前忽然一阵疾风,一道阴影迎面盖下。
阿秋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宽阔结实的胸膛,然後是修长挺直的脖子,最後是一张英俊非凡的年轻脸庞──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通身的气派让人不敢直视。
“我夫人怎麽样了?”那人焦急地问。
阿秋垂眸,将诊断结果和治疗情况以及後续注意事项都复述了一遍。
“嗯。”男人点点头,眼神却一直盯着房内,根本就没有多看她一眼,挥挥手,“管家送客,将一百两送往和艳楼。”说完虎步走入房内。
这麽一点小伤就送了一百两出诊费,这人可真够大方的。
不过阿秋倒是没有什麽反应──反正出诊的费用都是给蓝妈妈的,虽然後来蓝妈妈也会给她一点提成,不过,实在是少得可怜。幸而阿秋对於钱财也不甚在意,再加上感谢蓝妈妈的收留,也没有什麽过多的意见。
在随着管家离开之前阿秋听到那男人又心疼又气急的声音:“你怎麽敢给我下药呢?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子……”
阿秋在心内微微叹息──那女子现在不过苟延残喘罢了,估计活不过三年,到她过世,不知道她的丈夫该有多难受。
幸好这两年来她也见识过不少的生死离别,所以这件事很快就被她揭过了。
回到和艳楼,她将自己锁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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