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部分(1/2)
“没有听医生说吗?”“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后我是跛脚了。”“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不由己说出这样的话。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明秀放下杂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后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不知什么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用解释了,警察认为我是受到考试的压力,一时冲动地卧轨自杀,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会补偿你的。”安奈垂下头。
“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找过吧。”“找到了吗?”“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什么信?”“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安奈反射性地点头。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信,以及今后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交给警察。”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人凶手,关于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么呢?”“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口吻。“你要说清楚。”“我是……明秀的……奴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么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后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么没有穿迷你裙来。”“对不起。”安奈只有这样道歉。
“今天你要脱下内裤回去,这是处罚。”“你继续吧。”安奈转开脸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裤,又因为穿黑色的裤袜显得更性感。
“靠过来一点。”安奈低着头走过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三角裤脱下来。”“明秀,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安奈忍不住这样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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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地下铁上被那些Se情狂摸时,也感到性欲的。”安奈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裤袜和三角裤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紧嘴唇。
“现在轮到姐姐了。”明秀说完就拉开被子脱下睡裤。
安奈含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上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抓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缩的东西,除非是刚She精,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舔也没有发生变化。安奈继续努力地弄下去时,明秀哼一声,身体也颤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头发,流出白液。
安奈无奈,如此也杀不死他,这种生活到底要多久才会结束呢?安奈的脑中已一片空白了。
(五)
“今晚你要住在这里。”一星期后明秀这样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备。
从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后连续三天,安奈被迫用嘴为他服务,但多么努力,明秀没有像以前那样勃起,后来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这是我要朋友买来的。”这样说着让安奈穿上金属制的贞操带。还说∶“我是怕姐姐有外遇。”从此以后去探望他,取下贞操带,然后刮毛成为日课。
受不了的是安奈,几乎整天都要带着金属制的东西生活,虽然影响不大,但精神上却极为难受。
二、好色魔女人性欲高亢需求无度,庆太甘拜下风拿她没办法。
为什么法子对于“性茭”这般喜爱,性茭嗜好形成庆太当作最大责任,天下事没有二个巴掌打不响,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原因。
庆太与法子发生肉体关系在一年前,当时法子二十一岁,庆太二十五岁。
那天明月高挂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轨发生肉体关系。本来俩人在学校里也常见面,却一点也不来电,只是认识却不深交。命运安排就是这般奇妙,庆太对法子有感觉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当时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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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庆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个人之间来龙去脉。法子家原来是经销肥料,家中颇有资产生意兴隆,但是掌握实权的父亲热衷政治活动,每每在历次选举中所费不赀。二年前法子父亲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终止,富裕生活变成过往云烟,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刚好附近一个地主次男野雄招赘入她们家,野雄变成法子丈夫。事情发生那天,听说天气很热也没有风,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时当地庙会活动结束已过二、三天,酷热天气总叫人难以入眠。法子夫妇熬不住屋内暑气,十二点时候还在屋檐下摇扇纳凉。
不幸事情发生,大约是在经过一小时以后,法子夫妇返回屋内。就在同时,三名男人潜人她们家里,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钱、价值物品。
当时法子身在黄|色蚊帐中伸着懒腰,举手抬足姿态撩人,她的玉腿挂在床外勾引丈夫来到床上,野雄正准备脱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热切温存。
一声石破天惊声响袭至,三个男人已来到夫妇寝室,他们手中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内局势,瞬间两三下就把野雄困绑在大黑柱上,身体动强不得,然后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楼上睡觉的法子母亲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发生后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来抢夺值钱东西,他们在屋内搜刮一空后,马上用随身携带带子包扎妥当。野雄被绑在大黑柱上挣扎不得。
他们看到风骚入骨的法子,三个人不约而同露出狰狞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动,嘴边挂满丑陋邪笑。
三个人目光交视一阵后,里面一个人从中走出来,一步步接近法子身体。
(六)
法子被突来一举吓的胆破心惊,她内心暗想“歹徒对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脸上布满恐怖神情斜倪着头,体内莫名恐惧引的全身顿抖。
男人一步步靠过来,他的举动十分明显,是要非礼她的肉体以逞兽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脏宛如要蹦跳出来,她的身体魂魄失散变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体的男人已来到面前。他肤色很黑,年约三十五、六岁年纪,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领导匪首。他把女人肉体压制在蚊帐内,他举动粗鲁一副恶虎羊姿态。
法子的双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叹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时,在一连串反应中,更增强男人对她高亢点燃的占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伸到腰际解掉腰上桃红色带子,不加思索的打开法手双脚扛在他的双肩,他掏出胯下悸动多时的“家伙”,一根又粗又黑大棒棒就往法子小|穴送入。
他双手抚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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