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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嗫嚅地小声回答:蓉姐,可能是春天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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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春天的缘故?你工作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我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厚着脸皮狡辩道:蓉姐,春困秋乏,这春天容易犯困,因此才容易出错,不过,请你放心,我今后一定注意。
嗯,这样就好。
我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灰溜溜地从蓉姐的办公室逃出来,痛定思痛,我下定决心改正之,工作慢就慢吧,只要不出错就行,免得再让蓉姐气急败坏。估计她要不看在阿梅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纪检监察室了。
在单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于阿梅的缘故,致使工作屡屡出错,弄的自己狼狈不堪,成天只能腆着老脸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着已经成了警花的妮子,更是馋的牙根几近崩断。妮子这丫很有原则,她为了孩子,坚决不让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连摸都不让摸。
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地努力转移自己的龌龊念头,并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么总是处于低级趣味之中。我便开始认真地学起茶道来,虽然喝的满口茶香,但也喝的舌头天天发麻,除了往厕所跑就是往厕所跑,把尿泡都撑大了不少。
无奈之下,我又练起书法来,练了好长时间,别的字没什么进展,但那个‘日’字却是会了好几种写法。如果参加书法大赛的话,大奖不敢说,但纪念奖老子肯定能得上。气的妮子把我写好收藏起来的那几个‘日’字都给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烂。
第22卷 第287章 处心积虑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阿梅。
这天上班后,我去给蓉姐送材料,放下材料后,我忍不住又问:蓉姐,阿梅现在到底怎样了?
蓉姐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我,脸色很是难看,说:你安心干好你的工作,不该问的就不要问,阿梅怎样关你什么事?
被蓉姐喷了个没脸,我只好又灰溜溜地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气恼之下,发誓以后再也不问这个娘们了。
我坐在工位上,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来好好工作。越想越不对劲,蓉姐肯定知道阿梅现在是个什么局面。但她就是不说,连阿梅的手机号码都不告诉我,肯定阿梅事先都交代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谨慎的。
没有办法,老子只能当把特务了。你丫不告诉老子阿梅的手机号码,你就以为老子查不出来吗?你也太小看老子的水平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看到了希望,开始处心积虑地寻找起机会来。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难找了,这丫只要一离开办公室,随手都会拿着手机,我只有趁她离开不带手机的时候,才能偷偷溜进她的办公室翻看她手机中的储存号码。老子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但这个办法的实施却是那么的艰难,毕竟是特务行为,特务行为历来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只能在暗处使劲。
处心积虑地等了一个上午,虽是艰难但却是没有寻找到一点机会。又眨巴着小眼苦盼了一个中午,也没有等来机会。这丫吃过中午饭,把门一关,竟然安稳地在办公室里睡起了大觉。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决定厚着脸皮去找冼伯伯。我立即下楼,开上自己的小QQ,马不停蹄地向省烟草公司奔去。
门卫已经认识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拦我,我很顺利地就来到了冼伯伯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但冼伯伯的办公室紧闭着,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也无人回应。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个小巧玲珑的女秘书过来了。如果冼伯伯不出门,蹲在办公室里,这个女秘书基本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办公室里候着。以前我来的时候,没等我去敲冼伯伯办公室的房门,这个女秘书就早早地迎了上来。今天冼伯伯不在,这丫也可以偷懒了,让老子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她才出现。
她说:我们冼董不在。
请问冼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他出差了。
哦?冼董到哪里出差了?
北京。
是不是又去开会了?
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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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这么问也是白问,作为秘书,是绝对不会告诉我她的领导去干什么了,这是最起码的职业要求。我说了声谢谢,心灰意冷地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后,我忽地灵机一动,停住脚步,回头问道:冼董的女儿近期来过没有?
那个女秘书一听,很是自然地回道:前一段时间来过。
我一听,顿时明白阿梅已经从香港回来了,立即又问:她大概什么时候来过?
几天前吧。
你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
看我这么认真专注地问个不停,那个女秘书顿时警觉了起来,忙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个女秘书仍旧是甜甜地笑着,她这甜甜的笑容是典型的职业微笑,就是看见个小猫小狗,她也会这么笑的,因此,老子对她这笑并不感冒,也不领情。
我想转身走,但仍是不死心,又腆着老脸问道:你知道冼董女儿的联系方式吗?
什么联系方式?
例如手机号码啥的……
不知道。
你知道冼董的女儿现今是在家里还是又回了香港?
你问的可真是仔细,这是冼董的家事,我不是很清楚,对不起!
哦,我有点急事想找冼董的女儿问一下,你不清楚就算了,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有什么事可以给冼董打电话的,他的女儿可能去了北京。
我顿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秘书,就像傻了一样,阿梅怎么会去北京呢?忙问:她去北京干什么去了?是和冼董一块去的北京吗?
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她是到北京学习去了?
很是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前几天我也是听冼董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哦,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迈进了电梯,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阿梅怎么去了北京?
从省烟草公司办公大楼出来,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搞到阿梅的手机号码,我要尽快见到阿梅。
明的不行,那老子就来暗的,我边开车往回赶边想着应该怎么办才好。
第22卷 第288章 巴豆
行不多时,我忽地看到路北有个药店,登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猛地拨打方向盘,向路北的那个药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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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转向太快,后边的车险些撞上我,气的后边的那个司机将头伸出车窗玻璃大声地喝斥我,老子也没那闲工夫搭理他,将车开到药店门口,跳下车来,跑进了药店。
在药店里我踅摸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心中惴惴地小声问女售药员:请问,你们这里有巴豆吗?
那个女售药员早就已经盯上我了,她看我鬼鬼祟祟的,已经很是警惕,看我就像做贼似的小声问她有没有巴豆,她更加警惕了,仔细地端详着我,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
你们是药店,怎么会没有呢?
真的没有,这巴豆是处方药,我们药店是不能销售的。
这个女售货员故意将说话的声音提高,立即将旁边几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灰溜溜地蹿出了药店,跳上车匆匆逃跑了。
这么大的城市,药店满大街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