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蔡玉奴避雨撞淫僧(1/2)
齐女守符沉巨浪,绿珠仗义坠危楼。
大美虞姬全节义,却嫌蔡琰事羌酋。
王嫡背弃千金体,西子倾吴一旦休。
话说关西一个经纪,唤名蔡林。到了二十岁上,方才娶得妻子,叫名玉奴。年纪恰正二十岁。生得有七八分容貌,夫妻二人十分眷恋。这玉奴为人柔顺聪明,故此蔡林得意着他。其年玉奴母亲四十岁,玉奴同丈夫往岳丈家拜寿。丈人王春留他夫妻二人陪众亲友吃酒。过了两日,蔡林作别岳父母,先自归家。留妻子再在娘家住几日来便了。玉奴道∶“你自归家做生意,我过两日自己回来,不须你来接我。”蔡林去了,玉奴又在娘家耍了两日,遂别了父母,竟往家取路而回。未及行得里馀,只见∶狂风急至,骤雨倾来。杏花遍野,正好农忙。水绿平堤,不妨鱼钧。是吾为政,闲中遣婢梳头。于物无妨,卧里看妻煎药。酒因病禁,诗为愁吟。
黄鹏被径,双双跳入深枝。白鸳翩迁,一一独宿寒诸。隔林晓梵,稍欣寺有残僧。比屋晚炊,且喜巷无饥妇。童子支吾以烹茶,道人研殊而点易。
书卷为巢,陆放翁之作记。灯光如月,鲁男子之闭门。漏添海水,滴官漏之长宵。钟响寒山,到客船而夜半。行人尽避于人家,游客忙投于酒市。
玉奴见雨来得大,连忙走入一寺中,山门里机上坐着,心下想道∶“欲待转到娘家,又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远。又无船只可通,那有车轮到此。”闷得慌张起来,进退两难,如何是好。初时还指望天晴雨收,不想那雨倾盆一般倒将下来。那平地水深数尺,教这孤身妇女怎不愁烦。不想,一时天色晚了。玉奴无计可施。左右一看,见金刚脚下尽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处,过了今宵,明日再行,竟自席地而坐下。
须臾,只见寺里两个和尚,在伞下拿盏灯笼走出来闭山门。把山门拴了,在两边一照,玉奴无处可藏,忙走起来道个万福道∶“妾乃前村蔡林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进退不能,求借此间权歇一夜。望二位师父方便则个。”原来这两个和尚,一个唤名印空,一个唤名觉空,是一对贪花好色的元帅。一时间见了一个标致青年的妇人,如得了珍宝,那肯放过了他。那印空便假意道∶“原来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与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岂有放尊嫂在此安置的道理,况尊嫂毕竟受饥了,求到小房素饭。”玉奴道∶“多承二位师父盛意,待归家与拙夫说知,来奉谢便了,只求在此权坐,馀不必费心。”觉空道∶“你看这地下又有水进来了。”印空道∶“少顷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一坐,不必推却了∶”印空道∶“师兄你拿了伞与灯笼,我把娘子抱了进去便了。”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师父,不可如此,成何体面,”他二人那里听着,抱进了个净室,推门而入。已有一个老和尚先与两个妇人在那里顽耍。觉空叫∶‘师父,如今一家一个,省得到晚来夺。”老和尚一见,道∶“好个青年美貌的人儿,先与我师父拔个头筹。”那二空哪里肯,竟把玉奴擎倒,在禅椅上,松他纽扣,退他绣鞋。觉空掀住,印空挺着小和尚往里一凑,一把抱住就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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