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挂职的办公地点是报业集团大楼18层的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门口大门上贴着“资源整合调研室”的牌子，这是新近成立的一个临时办公室，直属集团领导，为报业集团进一步整合内部资源打造媒体产业链条提供规划性报告，做一些市场调研和政策调研工作，帮助集团做一些相关的攻关工作。调研室固定工作人员都是集团内部调来的，室主任叫汪泓，女性，原来是重庆一家报社的副主编，据说在重庆市报业算是有名的女强人，年龄看40上下，说话比较干脆，一口四川普通话，个子不是很高，着装比较讲究，干净利落，喜欢裙装，胸前总是别着不同的胸针，体形略瘦，小腿细屁股微翘，几乎每天总是很晚才下班，经常对下属发脾气，但是不计仇，工作上的事情说完就完，对我比较客气，但是没有什么过分的热情，给大家介绍我的时候也十分简单，我在这里工作了两个星期了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任何交谈。调研室还有一位副主任叫李书言，是报业集团规划部主任，其他一些工作人员有15个，都是从集团内部各部门调来的精兵强将，我属于挂职干部，按照同等职务，担任副主任，排在李书言后面，工作内容是参与集团改革规划建议书报告的制定，协调与北京宣传口的关系。根据工作进展和需要，我们分成了几个组，我还负责集团产业链条规划小组的工作，小组4人，三男一女，都比较年轻，几乎没有超过30岁的，尤其是那个女的孙蓓，在读研究生，帮助工作，才22岁多，高挑身材，丰满白皙，总是一身休闲学生装，英语很好，负责帮助我们收集国外媒体集团的相关资料，帮助工作，所以不是每天都来，课余时间才来。

    一晃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已经基本适应了宿舍办公室两点一线的生活，周六逛过一次大街看过一次电影，所有的业余时间基本上都是上网或者给张黎她们打电话。张黎和张琴似乎还是那样生活的愉快，只是每次电话总是能够感到一种思念。重庆是张黎曾经工作生活过的地方，每次电话里总要给我推荐她曾经喜欢的好吃的地方推荐我去哪里散步闲逛看风景，她对报业集团还是比较熟悉的，但是嘱咐我不要多说她到北京的有关事情，毕竟知道她前夫和认识她的人还是很多，她希望切断与过去生活中有关的任何事情。我理解她的心情和想法，从来不提这里。我的工作情况也都详细的告诉了她，张黎仔细的询问了我所在部门工作人员的状况，我告诉她主任叫汪泓，问她认不认识，她说知道这个人，告诫我这个人很能干，重庆上层关系很多，可以小心相处，没有说别的，连玩笑也没有开。我告诉张黎，集团为了进一步了解上面对媒体产业化的有关具体精神，打算在一段时间之后派我带人去北京，找宣传部的人见面，我让张黎告诉她弟媳妇，到时候希望能够帮助我，后来张黎打电话说没有问题，已经说好了，什么时候回京提前约时间就可以了。我和张黎通过电话做过一次爱，我以为她在那边用工具可以好好做，但是张黎不喜欢，告诉我忍耐，等回到北京或者她抽出时间来重庆。

    工作既然来了就要展开，两个星期的时间过去后，我已经对工作情况和周围环境有了一定熟悉，没有家累，有时候晚饭在食堂吃完我就上楼回办公室继续工作，汪泓是个工作狂一样，只要不是去外面公务，总是在加班，她负责的那个机构改革编制小组的几个年轻人也不敢下班，我在玻璃墙看见过好几次他们做鬼脸发泄不满的样子。

    孙蓓有时候上午不来，下午来了总会自觉的加班走得比较晚。我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对孙蓓尽可能关照有加，几次交谈知道她在读研究生，方向是社会学范畴，我问她父母做什么，她沉默叉开话题，后来告诉我母亲不在，和父亲一起生活。我知道她有难言之隐，所以更加关怀，尽量挑一些高兴的话说。三周过去之后，我和小组的每个人都很熟悉，还知道组里郑建国这个小伙子狂热追求着孙蓓，只是孙蓓对他的热情不是很有感觉。